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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腦洞,渣文筆,酷炫總裁狂霸跩(神馬#

就只是想寫肉文你明白正值青春少女思●期腐性荷爾蒙狂烈噴發的感受吧哈情人節那是神馬可以吃嗎我才不屑咧(好長一串

(一松X空松)

【黃暴注意】 

 

 

 

突然的闖空門,讓熟睡中的空松措手不及,當他醒過來的時候那個皮鞋踩出的腳步聲已經離他很近了,來不及做任何反應,而且空松只是一名自由歌手,說白一點就是他窮到不行,幾乎就是家徒四壁,除了一把電吉他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防身,空松頓時冷汗涔涔,該怎麼做?、怎麼辦?當窄小的房間門被打開時,空松腦袋一片空白,只能豁出去了!他朝那道人影撲過去,身體卻突然違反意志朝身後重重跌落,啊,並不是身體不聽使喚,而是他被人壓倒了,身上的人穿著西裝革履,衣料因屋外的冷風而感覺更加冷硬,空松和那人一起摔到簡陋的床上,他被摔疼了,忍不住叫了一聲,並開始掙扎了起來,正想大吼,卻被粗暴的摀住了嘴巴,身上的人呼著熱氣,從鼻腔裡瀰漫著的溫熱水氣貼上空松的臉,不由得激起一陣顫抖,空松劇烈地扭動著身體,雙腳想要將那人踢下床去,彼此的呼吸都亂了,壓制在他身上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牢牢地將空松禁錮在範圍內,因為沒有開燈的關係,根本看不清楚對方是誰,恐懼也自此從背脊上竄升,冷意攀上空松光裸的大腿,他只穿了一條短褲而已,低溫使他更加害怕,急迫之下他猛啃了那人的手指一口,果然嘴巴被放開了,空松趁機大喊:「我沒錢!!放了我!」

壓制在他身上的人似乎是愣了一下,接著繼續動作,把空松嚇了一跳:「都說沒錢了!你還動手!」

身上的人發出一聲令人不寒而慄的冷笑,那聲音彷彿是從地獄裡傳上來的,冰冷低沉:「誰要你的錢了?」

那人俯下身來狠狠地咬了空松的脖子一口,空松痛的大叫,心中的恐懼更甚,他劇烈的呼吸著,抬起眼只看到一雙陰冷死寂的眼眸。

「好久不見,臭松哥哥。」

「你是……」

 「閉嘴。」

男人迅速俐落的撕開空松單薄的衛生衣,大手探了進去,冰冷粗糙的觸覺讓空松不由得抽了一口氣,沒有深情的愛撫,而是粗暴的可以,空松感覺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捏下他一塊肉,透過窗外微光看到一雙冷漠的眼,暗紫色眼眸中的熱度是旁人所無法體會的,看得空松忍不住抖了抖,像是面臨被獵食的動物般無助,松野一松,這個弟弟……為什麼會變得這麼恐怖?

『喀啦』一聲伴隨著空松淒厲的慘叫,一松扭了空松的左手臂,空松驚恐地看著自己有著異常角度的手臂,全身冷汗直冒、止不住顫抖,他不斷的呼氣吐氣,但是一動到手就痛得要命,而且一松還壓在他身上,肺部和腦內的空氣已經不足供給,空松喘著氣吃痛的問:「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我哪裡惹到你了?我好歹也是你哥!」

說到最後就用吼的出來了,空松感覺眼眶好熱,喉頭酸到都哽咽了,這些年來在外流浪用歌聲討生活的委屈也悄悄的在空氣中蔓延開,空松很痛苦,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啪。」

重重的巴掌甩過空松的臉,火辣的疼痛迅速擴散,但是空松已經痛到沒感覺了,心裡已經痛到沒有任何感覺了。眼淚悄悄地流下來,但是一松卻沒有停手,在幽暗的視線裡看不清他的情緒波動,他抓起空松後腦杓的頭髮,將他的頭拉起來,也不管空松因為牽動手臂而痛到不斷流淚,將臉湊過去,露出一抹微笑:「用牙齒把我褲子上的拉鍊解開。」

空松詫異地瞪著他,但是卻被一松用力按到他的跨部,一松命令著:「快點,不然把你另一隻手折下來。」

被脅迫的空松沒有其他辦法,只能顫巍巍地伸過脖子,用不斷顫抖的唇齒慢慢的咬住一松西裝褲的拉鍊,他詫異的發現一松的下體已經脹的很厲害了,都能感受到熱度。拉鍊並不是那麼好咬住的,空松試了幾次都沒有咬好,剛往後一點鏈頭就脫落了,他的鼻尖和嘴唇不斷的碰觸到一松的下體,空松臉紅了,但是心裡卻又極度的恐懼著,感覺身體忽冷忽熱, 而且左手臂無法施力,讓他的背脊僵硬的發酸,感覺快撐不住了。

「廢物。」

聽到一松低聲說著,接著空松感覺自己被猛拉了過去,還來不及反應,只聽到褲鏈被拉下來和衣服摩擦的聲音,接著一個火熱的巨物就突兀地闖進他的口中,填滿了空松整個口腔,連舌頭都很難移動,濃厚的男性羶腥味和賀爾蒙衝進鼻腔裡,被濕熱包裹住的空松發出舒服的謂嘆,他們深刻的感覺著彼此,牽動著一呼一息,空松因為嘴裡塞著一松的陰莖,所以只能用鼻子呼吸,因為情緒劇烈波動的關係他有點缺氧,單用鼻子呼吸很痛苦,隨著空松艱難的吸汲氧氣,口部的肌肉也跟著牽動,緩慢軟膩的折磨著一松叫囂的慾望,他突然伸過手將空松的左手臂用力轉回來扭好,空松痛的眼冒金星,大叫著卻只能發出模糊的呻吟,一松舒服地動了動下體,感受著空松喉頭震動帶來的微妙滋味。 

一松完全沒有顧慮空松的感受,開始抓著他的頭髮前前後後的在他口中律動了起來,空松因缺氧而變得面容通紅,他的四肢開始掙扎,剛剛被接回來的左手臂痠軟的動不了,全身都出了一層汗水,空松感受到絕望,六年前從松野家離開後,就一直一個人過著在城市中漂泊、在人群裡浮沉的生活,曾經差點餓死,什麼落魄的日子都走過,被人趕走、丟石頭,也被人騙到只剩下一個人和唯一的電吉他,但是空松並沒有因此放棄,靠著這把灌注著夢想的電吉他,他不斷的在現實裡碰撞著,雖然日子很苦,但是他卻六年來都沒有聯繫過松野的家人,就連最溺愛的五弟也沒有去見過,他的孤苦,並不是誰都能體會的,曾經有人來找他當鴨,因為空松長的算很不錯,身材也很好,但是因為俗氣的打扮造成大扣分,還有令人胃疼的談吐,當鴨的話就只是陪個笑、去滾滾床單,做做客人的要求,其實金錢來源還算豐厚,偶爾的小費也比空松現在的收入高出不知幾百倍,但是空松並沒有答應,儘管每天都只吃一餐、窮到沒錢買外套禦寒,空松也沒有答應去做鴨。

而他現在,卻扭曲著身體,在床上為自己的弟弟口淫。

淚水一直斷斷續續地在流著,而令他痛苦的人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念頭,非要射在空松嘴裡才罷休,空松被折磨得很疲憊,雙頰又酸又痛,只能毫無力氣的任由一松在嘴裡抽動著,當灼熱的體液噴射到他的喉嚨裡時,空松已經沒有力氣再發出聲音了,只能將臉埋在枕頭上,身體微弱地顫抖。

「啊!你、你又要幹什麼?」

一松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但是再度硬起來的下體足以顯示他下一步的動向,他猛抓過空松的大腿,粗魯地將他們大大分開,接著將兩根手指用力插入,空松發出慘叫……

 

 

我知道卡肉是不道德的但是今天是情人節全部都是情人節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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